饶是心里再多腹诽,终归是放在心里,嘴上仍是应承着。凤尧收回手,
衣袖拂过之处皆留余香,从钗环首饰到举手投足,无不彰显她的尊贵。
“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,明日教习师傅便会入府,好生招待着。
”凤尧似是十分满意大家的顺从,留下这句话,自行离去。她前脚刚走,
后脚这群人立马收起恭敬姿态,转而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态。“说风就是雨,说的好听,
一视同仁,我们虽是奴仆,到底也是女儿家,日日操练习武算是怎么回事!
”人群中一不起眼的丫鬟气哼哼的活动手腕,嘴上还骂骂咧咧。
在一干丫鬟中看起来像是为首的丫鬟瞪了她一眼,“这话若是让公主听去,
你还想不想要活命了?公主什么性子,你们不是不知道,要想活命,不仅要习武,
还得好好练。”其他人似乎是唯她马首是瞻,她这般说道,也不再有人私下议论,各归各位,
忙碌手上的活计。她们不知,她们的对话都已经落进了凤尧的耳中。凤尧却并不生气,
要怪就只能怪原主太荒唐,奖罚不分,做事全凭自己高兴,自然也收拢不了人心。
满公主府里的人,除却离恨因着原主母亲的缘故,其余人没一个是真心待凤尧。
凤尧如今想的,便是考验他们,将合适的人留下培养成自己的心腹,不合适的人打发了便是。
凭着原主的淫威,他们定会好好习武,以免被打罚,只是,从无人知晓凤尧的苦心。
而今朝中局势紧张,危险一触即发,让他们学武是保护自己,免得白白丢了性命。
在公主府里摆完威风,凤尧转道又去了镇国将军府。十二抬赤金楠木步撵,几十人大摇大摆,
一路从公主府到镇国将军府,引来不少目光和议论。不消半刻,
月国长公主的威风奢靡便会传遍皇城每一处,成为百姓们津津乐道的饭后谈资。
步撵直挺挺的停在镇国将军府正中央,不待凤尧差人去叫门,便已是中门大开。
迎出的人却并非是白国栋,而是白亭。白亭撇了眼凤尧的架势,眼底透出一丝嫌恶。
“公主这是何意?”白亭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傲...
